云苓指了指地上的靴子,说道:“你说你们昨日酉时过后就不曾出门了,昨日酉时还只是下了一层薄雪,到了亥时才下大,根本不会打湿靴子,况且就算打湿,在屋里放这么久,也该干了,可是你的靴子却还湿着,而且一直湿到了鞋面之上,说明你昨晚亥时之后又出去过,对吗?” 白芷看向许晓玲的靴子,现果真如此,不由得佩服云苓观察的仔细。 许晓玲看了看自己的靴子,嗫嚅道:“我我睡不着,在院中站了一会儿,不行吗?仅仅凭我的靴子湿着,就断定我杀人了,官爷是不是也太武断了?” 云苓勾唇,说道:“好,你不承认也没关系,你说昨晚你睡不着,在院中站了会儿,黄景泰,此事你可知晓?” 黄景泰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好,云苓说道:“你定然是不知道的,因为你的靴子是干的,事实...